此时刺绣闲

假如莫玄羽献舍没有成功(二十五)

被困在了家里,继续手机码字~

点梗的文容我再码码,总觉得词不达意,写了八百多字全删这一行为已经重复了三次(同时警告自己不要随意给自己挖坑d(ŐдŐ๑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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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忘机在楼上看着蓝景仪和金凌的你来我往,一字一句尽数收进耳中,脸上渐渐浮起一丝忧虑之色,却又被他压了下去,只余一缕无声的长叹荡在屋中。

看着金凌一溜烟跑远了,那郎中麻溜地爬了起来,抓着蓝景仪的手便要将那一叠“夷陵老祖”的画像塞给他,“小兄弟,刚才真是太谢谢你了,这个权当谢礼,你折个价卖,三文一张,也能卖不少了。”蓝景仪看着被塞进手里的那一叠粗制滥造的画像,维持得很好的笑容有一瞬间的龟裂,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将东西再塞回去,那郎中像是丢了个烫手山芋,只几下便混进了人群不见了踪影。蓝景仪求助地抬头望向了蓝忘机所在的窗口,却只见蓝忘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进了屋,与此同时,蓝景仪耳边响起一声传音:“上来吧。”

蓝景仪看看手里的东西,扔了不是不扔也不是,犹豫片刻最终决定先带上去,哪怕垫垫桌子也好,却不曾想,上了楼,蓝忘机居然拿过那一叠“画像”看了看,“当年好歹也是世家公子榜第四呢,怎么给画成这样了。”蓝景仪并没听清楚蓝忘机到底说了点什么,抬头却见一丝笑意划过蓝忘机的脸庞,然而那丝笑意存在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,蓝景仪只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或者出现了幻觉,毕竟他实在不敢相信含光君是会笑的。

同前两天一样,蓝景仪净手焚香,烧了热水煮了茶,给蓝忘机和自己各斟了一盏,便取了琴出来,正要拨弦之时,却被蓝忘机按住了手背。蓝景仪有些不明所以,惴惴不安地看向了蓝忘机,只听蓝忘机道:“景仪,当初你与思追一同习琴之时,先生似乎说过,你的天分,不在琴之一道,你可还记得?”

蓝景仪一听,有些委屈的垂下了眼睛,站起来道:“含光君,是……是我弹得不好,请含光君责罚。”蓝氏族中,蓝忘机掌罚,纵然十几年前他因着夷陵老祖打伤三十三位长辈,“犯下大错”,被蓝启仁重罚一顿,可却半点没有影响他在蓝氏一族的地位,在三年寒潭洞面壁之后,掌罚之位还是他的,因此,蓝忘机在族中,听弟子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请含光君责罚”。想到这一节,蓝忘机心里有些好笑,面上却不显,只是放缓了语气,“坐下,并非说你不好,只是,我蓝氏一族,虽以乐道著称仙门,但并非要求弟子人人精通,天分不佳者,会些基本的乐理曲子便也罢了,”蓝忘机抿了口茶,“景仪,你不修琴已经有两三年了吧,怎么突然又将琴捡起来了呢?”

蓝景仪规规矩矩地坐在蓝忘机的对面,垂首看着桌上的琴,抿着唇不说话。蓝忘机耐心等了一会,见他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,才接着道:“方才金家小公子的事,若在之前,你定不会这样处理,景仪,你可以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?”

半晌,蓝景仪才艰难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,“含光君,人……人总是要长大的嘛……”话音未落,只听蓝忘机长叹一声:“景仪,不想笑,便可不笑,同样的,不喜欢,不想做,亦可不必强迫自己。”“不,含光君,不是的,”泪水终于顺着蓝景仪的脸颊流了下来,“含光君,我……弹琴,煮茶,都是我乐意的,以前,这些都是思追喜欢做的,我现在,做这些事,就像思追还在我身边一样,而且,金小公子的事”蓝景仪以袖拭过腮边的泪,微微笑了,“含光君,思追如果在,他会那么做的,对不对?”

蓝忘机看着这样的蓝景仪,起身微微闭了闭眼,随即便望向了窗外,“景仪,你就是你,你不会变成他,你也替不了他,这世上,思追是独一无二的,景仪,你,也是独一无二的,你明白吗?”“含光君,我知道的,我…我不是要替思追活着,也不是想变成思追,我只是想,不要让他在这个世上彻底的消失,我想,我可以连同他的那一份,一起活得很好。”蓝景仪的眼中透出晶莹璀璨的光芒,蓝忘机心中亦是酸软一片,“景仪,你长大了。”苦难向来是成长的催化剂,蓝景仪如此,十几年前的少年们又何尝不是如此。而如今已经是长辈的蓝忘机,也只能一边欣慰,一边心疼。

入夜,尚未到平日里压制那剑灵的时候,它便已经躁动了起来,而此时,蓝景仪的修为明显已经不足以压制住它。最后,还是蓝忘机直接出手,《镇魔》和《安息》都用上了,才算制住了。看着折腾了半天才偃旗息鼓的剑灵,蓝忘机道:“只怕这离它想带我们去的地方已经很近了,景仪,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一探究竟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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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感觉这一章的汪叽有点太ooc了,让他说这么多话真的好难为他~然而是要教育孩子,说少了,孩子理解不了就白教了~


最后,@棺中录 云深不知处禁止不给妇女评论~请大家用评论来关爱我呀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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